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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铜钱突然变得滚烫,阿武低头一看,它正在慢慢变红,像是被血浸透了一样。
远处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三个穿着雨衣的小孩蹲在海边,手里拿着铜钱,正兴高采烈地往水里扔。
阿武的后颈,又开始发麻了。
阿武盯着那三个小孩的背影,后颈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海边的风突然变了向,带着一股腐烂的水草味,把孩子们的笑声撕成了碎片。
他快走几步想追上去,脚下却踢到个硬东西。低头一看,是枚崭新的铜钱,边缘还泛着铜光,和之前那些锈迹斑斑的古钱截然不同。铜钱正面刻着“光绪元宝”,背面的龙纹却扭曲成了锁链的形状。
“叔叔,你的钱掉了。”
阿武猛地抬头,三个小孩不知何时转了过来。他们的脸在夕阳下泛着青白色,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一片浑浊的绿,像极了铜钱上的锈。
“我们在玩埋铜钱的游戏,”中间的小孩举起湿漉漉的手,掌心里躺着七枚铜钱,“就像二十年前,他们埋我爸爸那样。”
阿武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终于明白李警官说的女尸是谁——那是三个冤魂里某个人的妻子,而这三个孩子……根本不是活人。
“虎联帮的张算盘,”左边的小孩突然说,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他藏在海鲜市场的冰库里,手里有我们要的东西。”
阿武后退一步,口袋里的铜钱烫得像块烙铁。他想转身就跑,可双脚像灌了水泥,眼睁睁看着三个小孩慢慢沉入沙滩,海水漫过他们的头顶时,无数枚铜钱从浪里翻涌上来,在沙地上拼出个“债”字。
海鲜市场的冰库像个巨大的铁棺材,零下十八度的寒气让阿武的睫毛结了霜。他攥着撬棍的手在发抖,刚才在市场门口,他看见张算盘的车停在卸货区,挡风玻璃上用红漆画着枚铜钱。
张算盘是虎联帮的财务,当年坤爷设局时,就是他负责伪造的账目。阿武踹开冰库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血腥和冻肉的气味扑面而来。
挂在铁钩上的猪牛羊尸体晃来晃去,像一排吊死鬼。张算盘被倒吊在房梁上,脖子上缠着铁链,冻得发紫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白霜。他的七窍里都塞满了铜钱,结冰的血顺着脚踝往下滴,在地面冻成了红色的冰碴。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冰库的墙壁,有人用鲜血写满了数字,仔细看去全是二十年前那笔被吞货物的金额,最后画着个巨大的血色铜钱。
“他们要的不是钱。”阿武喃喃自语。他突然想起老鬼疯癫时反复画的符号,和墙壁上的铜钱图案一模一样。
这时,冰库的压缩机突然停止运转,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阿武听到锁链滑动的声音,抬头看见张算盘的尸体正在缓缓转动,那双被铜钱堵住的眼睛,正对着冰库角落的铁箱。
铁箱上挂着把黄铜锁,锁孔的形状正是一枚铜钱。阿武用撬棍撬开时,里面没有账本,没有钞票,只有个褪色的红布包。
打开布包的瞬间,他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是三缕用红线缠着的头发,还有半张泛黄的照片——三个穿着海员服的年轻人站在码头,中间那个怀里抱着个孕妇,笑得露出白牙。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家明、阿伟、建国,1998年夏,等孩子出生就金盆洗手。”
阿武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终于知道那些冤魂为什么执着于铜钱——那七枚铜钱,是他们当年约定好给未来孩子的满月礼,却成了堵住嘴的凶器。
突然,冰库的温度急剧上升,冻肉上的冰霜开始融化,墙壁上的血字顺着水流下来,在地面汇成蜿蜒的小溪。阿武转身想跑,却看见三个湿漉漉的人影站在门口,正是照片上的三个年轻人。
他们的肚子上都有个窟窿,水泥块从里面掉出来,露出森白的骨头。中间那人缓缓抬起手,掌心躺着半张照片,正好能和阿武手里的拼在一起。
“帮我们把东西交给她。”家明的声音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在三号仓的地基下,她等了二十年。”
阿武这才明白,女尸肚子里的孩子根本没流产。那些被沉入水泥的冤魂,用最后的怨气护住了那个未出世的婴儿,让她在黑暗的地下活了下来。
当阿武拿着红布包赶到三号仓时,拆迁队的挖掘机正在作业。他疯了一样冲过去,正好看见挖掘机的铁爪提起块带着血肉的水泥块,里面嵌着个蜷缩的胎儿,皮肤像白玉一样,手里紧紧攥着七枚崭新的铜钱。
胎儿的眼睛突然睁开了,那是双纯粹的墨绿色瞳孔,和海边那三个小孩一模一样。她对着阿武咯咯地笑,嘴里吐出的不是奶水,而是一枚枚闪着寒光的铜钱。
“妈妈说,”婴儿的声音像个苍老的妇人,“要把铜钱还给所有记挂它们的人。”
这时,阿武的手机响了,是李警官惊慌失措的声音:“阿武,不好了!物证室里的铜钱全不见了!还有,二十年前负责验尸的法医,刚才被发现死在自家浴缸里,满缸都是铜钱!”
阿武低头看着掌心的红布包,里面的头发正在慢慢变黑。他突然想起坤爷书房里的镜子,想起那些从水里钻出来的冤魂,想起海边不断重复的轮回。
远处传来警笛声,还有拆迁队工人的尖叫。阿武抬头看向天空,乌云正在聚集,形状像一枚巨大的铜钱。他知道,这场由铜钱开始的血债,永远不会结束。
那些沉在海底的冤魂,那些藏在地基下的怨念,那些被铜钱标记的名字,终将在某个雨夜,敲响下一扇门。而他自己,从虎口被铜钱划伤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了这场轮回的一部分。
阿武慢慢走向海边,口袋里的铜钱越来越烫。他看见三个穿雨衣的小孩又在扔铜钱,这次他们身边多了个抱着婴儿的女人,女人的脸被雨水模糊,只有嘴角的铜钱闪着诡异的光。
“叔叔,要不要一起玩?”小孩们向他招手,“我们还差一个人,就能凑齐七枚铜钱了。”
阿武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迈过去,海浪漫过他的脚踝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笑,像二十年前那些沉尸的夜晚,仓库里回荡的铜钱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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