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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的最后一缕光透过云层,斜斜地打在道观的飞檐上。
青瓦上的苔藓泛着湿冷的绿光,檐角的铜铃早已锈蚀,在穿堂风里发出“吱呀”的哀鸣,像极了临终的叹息。
林秋站在道观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口的玉佩。玉佩的温度比往常更高,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烧。他低头看了眼脚下的石阶,缝隙里嵌着几片发黑的碎布,布料的纹理很特殊,像是某种道袍的残片。
“这里不对劲。”冷轩的声音压得很低,望舒剑残片在他掌心微微震颤,发出细碎的嗡鸣,“镇魔观的制式,却带着魔气。”
他抬眼看向道观匾额。“镇龙观”三个大字被岁月磨得只剩轮廓,朱砂剥落的地方,隐约露出底下更深的刻痕,像是某种扭曲的符文。冷轩伸手拂过匾额边缘,指尖沾起一点灰黑色的粉末,凑近鼻尖轻嗅,眉头瞬间蹙起:“是尸气,混着陈年的檀香。”
风突然停了。
铜铃的哀鸣戛然而止,道观里的黑暗像是活物,顺着门缝往外渗,在门槛前积成一道模糊的界限。界限边缘的空气微微扭曲,林秋用手电筒照过去,光束竟被吸收了大半,只在地面投下一片昏黄的光晕。
“进吗?”林秋侧头看冷轩。
夕阳刚好落在冷轩的侧脸,把他下颌的线条勾勒得愈发锋利。他的睫毛很长,垂眼时投下一小片阴影,眼底却亮得惊人,像淬了冰的火。“你玉佩的反应,比在古井时更强烈。”他没直接回答,却抬步往门槛走去。
“进。”冷轩抬脚跨过门槛,靴底碾过地上的枯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声音在空旷的道观里荡开,引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墙角爬行,又像是有人拖着锁链在暗处移动。林秋握紧手电筒,光束在大殿四角快速扫过,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林秋紧随其后,手电筒的光束在大殿里扫过。
三清像早已被推倒,泥塑的碎片散落一地,混杂着锈蚀的铜钱和折断的香烛。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蛛网上沾着些灰白色的絮状物,细看竟像是人的毛发。最西侧的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枯骨,骨头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划痕,像是被利爪反复抓挠过。
“小心脚下。”林秋拉住差点踩到碎瓷片的冷轩。那片碎瓷边缘异常锋利,断面闪着金属般的冷光,上面刻着半个残缺的“镇”字。
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顿了一下。
冷轩的指尖冰凉,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林秋的指腹温热,还残留着玉佩的温度。像两股电流在接触点炸开,顺着手臂往上窜,在心脏的位置轻轻撞了一下。林秋看到冷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们同时收回手,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又迅速移开。
“左边有动静。”冷轩清了清嗓子,望舒剑残片指向东侧的偏殿。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沉,握剑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出青白。偏殿的门缝里不仅有红光,还隐隐透出极淡的血腥味。
偏殿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淡淡的红光,像是有烛火在里面燃烧。门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痕,靠近门轴的位置有个拳头大的破洞,洞里塞着一团发黑的道袍布料。
林秋按下手电筒的开关,光束刺破黑暗,照在门楣上。那里刻着一串符文,和他在古井石阶上见过的镇魔咒文相似,却在收尾处多了个扭曲的弯钩,像是被硬生生掰断的蛇。符文边缘泛着黑紫色,像是被毒液浸泡过。
“是镇魔观的锁灵符,但被篡改了。”冷轩的眉头皱得更紧,“有人用魔气污染了符文,把这里变成了养魂的容器。”他从怀里摸出一张黄色符箓,指尖蘸着自己的血画了道简单的破邪符,“这符只能撑片刻,进去后紧跟着我。”
他伸手推门,木门“嘎吱”一声转动,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像是血混着腐烂的草木。门轴里掉出几只干瘪的虫尸,虫尸的外壳已经变成紫黑色,肚子里塞满了细小的骨渣。
偏殿里果然点着一盏油灯,灯芯爆出小小的火星,将墙壁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油灯放在一张缺腿的木桌中央,桌腿用铁链捆着,铁链的另一端埋在地下,上面布满了铁锈和暗红色的污迹。
墙壁上没有壁画,而是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名字的字迹各不相同,有的工整,有的潦草,有的甚至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划上去的,边缘还残留着暗红的痕迹。靠近油灯的几个名字已经变得焦黑,像是被火焰烧过,隐约能辨认出“李”“张”“王”等姓氏。
“这些是……”林秋凑近看,指尖刚要碰到墙壁,就被一股寒气逼退。那股寒气带着刺骨的怨毒,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他。
“殉道者的名字。”冷轩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三百年前,镇守龙脉的修士都该刻在这里,接受后人供奉。”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名字,像是在寻找什么,直到落在“陈风”二字上才停下。
他指向其中一个名字——“陈风”。字迹苍劲,却在最后一笔处微微歪斜,像是写字的人突然遭了重击。名字周围的墙壁颜色更深,像是被血水浸泡过,边缘还残留着几个模糊的指印。
“陈墨的师兄,据说在封印魔将时力竭而亡。”冷轩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个名字,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镇魔观的典籍里有记载,他擅长布锁灵阵,当年就是他主持加固了龙脉外围的防御。”指尖拂过的地方,墙壁突然渗出细小的血珠,顺着字迹缓缓滑落。
林秋突然按住他的手。
两人的指尖再次相触,这次谁都没有立刻移开。林秋能清晰地感受到冷轩指尖的微颤,像是在极力压抑某种情绪。
“你看名字下面的纹路。”林秋的声音很轻,目光死死盯着“陈风”二字下方的刻痕。那不是自然风化的痕迹,而是人为刻上去的细小符文,排列成一个微型的阵眼,“这些名字不是用来供奉的,是用来当阵脚的。有人用殉道者的魂魄做了阵基,这整个偏殿就是一个巨大的养魂阵。”
冷轩猛地抽回手,望舒剑残片的光芒骤然变亮,映得他眼底一片寒霜。“镇魔观的禁术。”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以魂养魂,是被严令禁止的邪术,难道……”他的话没说完,油灯突然“噗”地一声灭了。
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偏殿。
林秋立刻按下手电筒,光束却在扫过墙角时顿住了。
那里站着一个人影。
人影背对着他们,穿着破烂的道袍,花白的头发垂到腰际,手里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桃木杖。道袍的后心位置有个碗大的破洞,边缘焦黑,像是被某种火焰灼烧过。
“三百年了……”人影缓缓转过身,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终于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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