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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江的水风顺着官道吹进荡寇军营地,卷起漫天尘土。三千铁骑踏过营门时,马蹄声震得辕门的铜铃嗡嗡作响,为首的女将军勒住缰绳,玄色披风在风中展开,露出银甲上錾刻的禾字纹。正是刚从豫州赶来的禾黎。“将军,前面就是中军大帐了。”孙牧之策马跟在她身侧,青布儒衫外罩着件轻便的皮甲,手里的折扇在颠簸中始终保持平稳,扇骨上刻着的“河清海晏”四个字被汗水浸得发亮。他望着营地里巡逻的荡寇军士兵,玄铁甲胄在日头下泛着冷光,低声提醒,“现在回到荡寇军大本营了,咱说话得注意分寸了。”禾黎的靴底在马镫上轻轻一磕,枣红马顺从地停在帐前空地上。她摘下头盔,露出被汗水濡湿的青丝,发间别着支碧玉簪……那是温墨竹送她的嫁妆,簪头的鲤鱼纹在阳光下流转,像极了她父亲禾丁治理过的龙江水波。“该说啥,说啥!”禾黎比比起之前在豫州花楼时沉了三分,却依旧带着婉转的尾音,“倒是你,扇子别总摇着,当心被当成奸细。”孙牧之笑着收起折扇,指尖划过扇骨上的刻字,“当年在温府听戏,你唱《霸王别姬》时可比现在凶多了。”他突然压低声音,“那两千俘虏都安置好了?”“托你的福,用龙江的水闸阵困了他们三天,饿到眼冒金星,现在别说反抗,让他们啃马粪都乐意。”禾黎翻身下马,银甲碰撞的脆响惊起帐前的麻雀,“伪义军的粮囤被我烧了,首领的人头挂在旗杆上,剩下的要么降,要么埋,没第三种选择。”她抬手将头盔递给亲兵,甲胄内侧露出块绣着莲花的丝帕。帐内的刘千和左九叶喝了一晚上,刚刚请来便听到动静……他抬头时,正看到禾黎掀帘而入,玄色披风扫过门槛的灰尘,银甲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擦拭,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光。“禾将军,比预计的时间早归三日,先恭喜禾将军再次大胜而归!”刘千抖了抖一身的酒气,起身踹了一脚还在酣睡的左九叶,又对着禾黎说道,“听说你用三千人,灭了伪义军一万?”“托将军洪福。”禾黎抱拳行礼,动作标准得像模子里刻出来的,“伪义军虽多,却都是乌合之众。孙军师布了个‘水淹’的阵,引龙江支流灌了他们的营寨,剩下的便是砍瓜切菜。”她从怀中掏出份名册,羊皮纸边缘被汗水浸的发卷,“这是两千俘虏的名单,都是穷苦出身,被伪义军裹胁的良民,我瞧着还算安分,特来请示将军如何处置。”刘千接过名册,指尖划过“孙”“李”“王”等密密麻麻的姓氏,突然笑了:“禾将军想怎么处置?”“我想收编他们。”禾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伪义军虽坏,但这些人里有不少是西蜀旧民,熟悉山地地形。我可以将他们编练成辅兵,负责粮草押运,既解了荡寇军兵力不足的困局,也能让他们戴罪立功。”孙牧之在一旁补充:“这些人里还有十几个会打铁的,当年在龙江边给都水监修过闸门,正好能帮荡寇军修补甲胄。”他的折扇轻轻点着案几,“禾将军已经跟他们约法三章,敢犯军规者,以龙江水闸的铁索绞死,绝不含糊。”刘千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圈,突然将名册扔回给禾黎:“准了。”他起身走到帐外,望着营地里正在操练的铁骑,“你的三千铁骑,就归你自己调度。荡冠军的粮草,我分你三成。”禾黎愣住了,她没想到刘千会如此痛快。孙牧之的折扇也停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按大乾军规,将领收编俘虏必须经过主帅批准,更何况是两千人之多。这时候,左九叶爬了起来,笑呵呵地看着这许久不见,英姿飒爽的禾黎。“左少侠,别来无恙。”禾黎看向左九叶,她早归三日,也是因为刘千派人给她送了消息,说左九叶来了。对于禾黎来说,左九叶就是她的恩人,将她引荐给刘千,更加是恩同再造。“你真是令我惊喜,你在军中的表现,千都跟我说了,真为你感到骄傲!巾帼不让须眉啊!”左九叶赞道。“左少侠……”“叫九叶就成。”“九爷,谬赞。”禾黎躬身一礼。“九叶,不是九爷!唉,算了,随你喜欢吧。”左九叶笑了笑,“温墨竹那小子见到如此英姿飒爽的你,肯定又走不动道了。没怪我吧,将你们一南一北分隔两地……”“未断过书信。温墨竹身为九尺男儿,定当建功立业,九爷的安排妥得很!温墨竹于我,也定不会辜负九爷用心良苦的再造之恩……”“行了,都是自己人,客套话就不必了。”左九叶摆了摆手,“根据千儿对你的描述,以及你现在西蜀的威望,我觉得你应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儿。”“九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刘千不是真正的兮鸿霸,你我都清楚。”左九叶的声音压得极低,“他是西蜀皇子,可现在却要顶着大乾荡寇军将军和永安王世子的名头,清剿所谓的‘西蜀余孽’。你觉得,这戏能唱多久?而且,大乾国运早就到头了……”禾黎陷入了沉默,想起父亲被宇文秋落诬陷时,都水监的牌匾被泼上狗血,那些曾受龙江水利恩惠的百姓,却在国师的煽动下扔石头砸她家的门。若不是遇到温墨竹,若不是有左九叶的仗义相助,她现在恐怕早已是枯骨一堆……“九爷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禾黎的指尖攥紧了腰间的佩剑,剑柄上的缠绳还是温墨竹帮她缠的。“你用三千铁骑击溃一万伪义军,这战绩足以让西蜀旧民信服。你爹禾丁也曾被西蜀国邀请来治理过龙江水患,这恩德,至今还有人念叨。只要你振臂一呼,说要复国西蜀,定会有人响应。”左九叶对着刘千伸手,“拿来。”“什么?”刘千疑惑地问道。“你们皇室的信物什么的,能被西蜀老百姓一眼就能认出的。”刘千想了想,拿出一块龙纹玉佩,玉质温润,刻着西蜀皇室的秘纹。“刘千需要有人在明面上牵制大乾的兵力,而你,就是最好的人选。你的队伍独立于荡寇军之外,打着‘西蜀义军’的旗号,与他明着唱反调。他清剿你,你反击他,演给大乾国、演给兮忘川看。”“明着唱反调,实则……”禾黎的尾音带着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实则暗通款曲。”左九叶拿过刘千的玉佩,将其塞进她手心,玉的温润透过掌心传来,“你的粮草由他接济,你的伤员由端公门的蛊术医师医治,你的情报由孙牧之那小子传递。等时机成熟,里应外合,北山直捣黄龙!我们要的不仅仅是西蜀能够复国,还要大乾国那个吃人的朝廷从九州大地上彻底消失!”吹进营帐的风,好似突然变得滚烫,吹得禾黎的玄色披风猎猎作响。她望着营地里操练的铁骑,他们中有豫州的铁匠,有龙江的船工,有被伪义军欺压过的西蜀百姓,这些人跟着她,不是因为她是花魁禾黎,而是因为她能给他们一条活路,一个希望。“好。”禾黎握紧玉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干。”她转身走向孙牧之,银甲的响声里带着决绝,“牧之兄,传我将令,即刻清点俘虏,愿意加入西蜀义军的,发新甲胄;不愿的,给三升粮让他们回家。”孙牧之的折扇“唰”地展开,眼底闪过了然的笑意,“九爷英明!嫂子英明。”这时候,孙牧之才从帐篷角落走了过来,直接跪在了左九叶面前,“九爷,再造之恩,无语言谢,我爹他……”“你的现在是豫州太守,逍遥得很。”左九叶将他扶了起来,“难道你没听说?”孙牧之淡淡一笑,“听说了,但不敢信,从九爷口中出来,就真的信了。”“瞧你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左九叶撇了他一眼,“行了,去随禾黎去吧。”营帐外,左九叶和刘千望着禾黎跃上战马,银甲在日头下亮得耀眼,两人对视一眼。刘千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的安排,与我计划的一样。”“少马后炮,在干啥去了。”左九叶锤了他一拳。两个时辰后,距离中军大帐十里之外,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震云霄:“愿随将军,复我西蜀!”:()天问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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