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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歌摇摇头说:「你呀,就是心太软!太子这个人,我瞧着就不是善类,你对他好,他说不定要反噬!昨儿我就听沮渠花枝说,二皇子被陛下活活打死,就是太子设的诡计陷阱;他在外头四处收买人心,甘心为他赴死的人也不少。沮渠贵人就特别担心她身边的三皇子拓跋翰什么时候也会遭太子的毒手。」
谢兰修警觉道:「那沮渠贵人可还说了什么?」
冯清歌道:「那倒不晓得,不过当娘的为了自己孩子,只怕会无所畏惧吧?」
是啊,当娘的为了自己孩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她小心地在后宫为儿子谋划丶厘清方向,到头来并没有听到一个「谢」字,可是,就算不能为孩子本人感恩丶理解,她也心甘情愿为他做了那些要下地狱的恶行。谢兰修心里酸苦,却也有着属于她的勇敢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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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后宫充实,但得宠最多的,无外乎长得最美的冯清歌丶最善侍奉的沮渠花枝,以及最懂得他的心意的谢兰修。
打听到拓跋焘这天事闲,下午就去了沮渠花枝的宫中,谢兰修决定当一回不速之客。
她亲自拎着一小坛自制的美酒,通传之后得到了拓跋焘的接见。走进宫室,却见皇帝只着深衣,乌亮的缁缎,钩着暗红的细边,他侧卧在榻上,没有系紧的衣带使脖子以下直到胸口都半露在外。沮渠花枝不知是故意显摆受宠还是平素就这样轻浮惯了,跪坐在拓跋焘背后,又是捶肩,又是捏脚,齐胸襦裙也是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丰盈的胸脯,白兔儿似的跃动着,不时地蹭擦在拓跋焘的背上。
谢兰修知道帝王不专情,但以往嫔妃们各归各伺候,互不打扰;今日,还是第一次见这副活色生香的场景,顿时觉得腔子里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酸,低了头不敢直视。
拓跋焘眯着眼睛,瞧见她小小吃醋的神态,心里无比熨帖,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更往沮渠花枝身上腻了腻,然后问道:「什么事找朕?」
谢兰修低着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回禀陛下,妾在宫里自制的苏合香酒,如今恰好酝酿到了时候。这酒醒运脾胃,扶正祛邪,强身健体,陛下既然要喝酒,不妨喝这些药酒,倒能一举两得。」
沮渠花枝微露不满之色,对拓跋焘娇声道:「妾已经准备了梨花酿……」
拓跋焘却不在意,笑呵呵道:「下次再喝梨花酿,好容易上的新酒,不尝一尝心里都痒痒呢!」他对谢兰修可谓是毫无防备,倒了酒也不用宦官宫女尝毒,自己就「嗞溜」抿下肚了,咂咂嘴说:「酒味似还淡点,不过够清澈。」
谢兰修笑道:「人称清酒为圣人,浊酒为贤人。『圣人』味虽淡却雅,不上头,不伤身。」
拓跋焘便又喝了一口,才说:「果然,虽然清淡,却没有杂其他味道,圣人一清如水,正本清源,无可指摘。」他顿了顿又道:「平常人,孰能无过啊。」
他脸上那点怅色,不仅谢兰修,连沮渠花枝都看出来了,她抢在谢兰修前面道:「所以么,陛下刚刚还说:教训二皇子,一百鞭其实也就够了;崔浩么,还当再审一审。」
谢兰修心一跳:说这两个人!不过,她正是要听这些,反而应和道:「陛下仁厚,不过两人罹罪,也是国家法度不能轻率陟罚,陛下纵是私下里可惜,毕竟两人的罪过难以开赦。」她说这话时,偷偷抬眼瞟着拓跋焘。他果然半眯着眼睛盯着自己,嘴角勾一丝玩味,却不则一声。
沮渠花枝却道:「他们俩是真的罪不容诛呢,还是遭人陷害呢,只怕如今还是不好说的事。太子这个人,他娘我是没有见过,但生子如此阴狠,倒不像陛下的性格!我先就劝陛下,还是要当心太子,哪怕是亲生儿子,哪怕明面儿上再一副孝顺懂事的模样,只要做出一件欺瞒的事儿来,就是包藏祸心!」
谢兰修偏着头问:「哦?有什么欺瞒的事儿?」顺势瞟了瞟拓跋焘。拓跋焘似是累了,支颐的手放了下去,翻身仰躺着瞧头顶的承尘。
作者有话要说:
☆丶母兮劬劳
沮渠花枝死都不会想到,后宫里暗暗帮助拓跋晃的,就是他实际的亲娘谢兰修。她也丝毫没有注意谢兰修的微笑之下是死死咬着的牙根。大约故意是要在拓跋焘面前表现自己的忠君,沮渠花枝贸然地说:「其他朝堂的事,妾也不懂,不过太子对陛下灭佛诏书是阳奉阴违,大约除了陛下和崔浩,已经无人不晓了!平城各座庙宇间的僧众,多有得他庇护的,有些珍贵经卷和佛器,太子的庄园里也私藏了不少。其他传言就算都不管它,至少太子手腕上一直带着佛珠,却是不争的事实!」
拓跋焘一翻身,突然坐了起来,对外面道:「宗爱,立刻把太子传到这里!」
沮渠花枝脸上露了些得意的笑容,伸手帮拓跋焘系好衣带,又为他披外头衣裳。拓跋焘一甩手道:「把你自己整理好!」踱到门口,脸色阴沉沉地等待。
沮渠花枝冲谢兰修一挤眼,示意她等着看好戏。而谢兰修心头如小鹿乱撞,但也安慰自己:好在自己在这里,一切或有转圜的馀地,否则,沮渠花枝一番枕边风吹下来,还不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小心说:「陛下,其实有些器玩,未必是为佛法。」
拓跋焘锐利的眼神飘在她脸上,冷哼道:「那是为什么?」
谢兰修道:「若只是信物呢?」
拓跋焘又哼了一声,别过头说:「那朕亲自问他!」
不过片刻,拓跋晃匆匆而来。他一见父亲的脸色,就已经满胸膛打鼓了,旁边两位宠妃,又不是养育自己的嫡母,毫不可信。他战战兢兢跪下道:「父皇召见臣,不知有何吩咐?」
拓跋焘冷冷说:「请教你几个问题。」
「儿臣不敢当!父皇请问。」拓跋晃急忙俯身,却不料手腕一下子被父亲牢牢地捏住了。拓跋焘从他的腕子上扯下那串奇楠木珠,上面三通佛头上结着记子,果然是佛教所用的念珠,而且摩挲得光滑包浆,显见的是拓跋晃日日不离身盘弄的结果。拓跋焘拎着佛珠问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晃含恨瞥了谢兰修一眼,叩首道:「父皇毋听人言!这佛珠是皇后赐予儿臣的,儿臣只是感激母亲有赐,所以日日戴在手上,与佛法无干!」
拓跋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宗爱道:「取火盆来!」伸手把这串念珠丢在炭火中。奇楠香被炭火蒸出馥郁的奇香,里面含着的树脂油脂发出「滋滋」的响声,过了一会儿才「蓬」地腾起一道火焰。拓跋焘看见拓跋晃面露不舍之色,冷笑道:「你不是孝顺么?伸手去拿啊!拿出来,我就信你的话!」
拓跋晃嘴唇哆嗦着,看着火盆里燃得正旺的手串,手伸了几次却都被火焰给逼了回去。他心知不妙,可毕竟还是缺乏勇气。
可就在此时,一只洁白修长的手,却毫不迟疑伸向火盆,拓跋焘甚至没有来得及阻挡,那手就已经探入橙红色的火焰中,飞快地捏起手串,丢到了火盆外的地面。里面的系绳是羼着金丝的蚕丝线,一时竟没有烧断,到了火盆外,木珠子才纷纷滚落,有的继续燃烧了一会儿,有的在泥尘中熄灭了,但都已经是黑糊糊的一派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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