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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看着其他人一起融入到这样的氛围之中,马秀琴觉得这些新鲜事物偶尔尝试一下还是能接受的,但自己终归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农民就应该踏踏实实以务农为主,不能脱离了实际,然而现在的生活在她看来就已经有些脱离实际,但她又找不出半点反驳的借口。那就囫囵着过吧,她在心底里又这样安慰起自己来。
以前教师的身份去维持着一个儒雅的“农民”形象,杨庭松的欲望藉由跳舞一点一点而迸发出来,虽说在马秀琴身上占了点小便宜,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此刻他心里简直憋闷到家了。他心说如果云丽的性格要是换成秀琴那样儿的该多好,自己就能像老安子那样随心所欲地上她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看人脸色,最起码不会像个孙子似的求着儿媳妇。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个机会——趁着陈云丽出外如厕,他想跟她再续前缘,结果挨了俩大嘴巴,何苦来哉!没办法,性欲来了人的瘾头子就上来了,这口酒这口菜要是不吃到嘴,吊在心口窝的感觉那可真难受啊:“爸求你了,给爸来一次吧!”见她不为所动,又哀求道:“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就可怜可怜我。”
哪料到公爹会硬闯进厕所里,而且恬不知耻地再次要求做那种事,陈云丽一脸怒容,又不假辞色地趟了一脚:“起开!我跟你已经两清了,别再找不肃静!”
“云丽你咋这绝情呢?爸给你当牛做马都没半句怨言,明里暗里帮着你跟老大,这咋就说不给就不给了?爸都六十多岁了,这身子骨能玩还能玩几年?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还不行?”趁着陈云丽不注意,杨庭松抱住了她的身子一把拽下了她的健美裤。
人要是无耻的话,可就无敌了,挣扎着陈云丽赤急地踢着杨庭松,破口骂了出来:“老不死的你真打算撕破脸?!”
杨庭松已经嗅到了女人的屄味儿,他胡撸着陈云丽的大腿和屁股,情不自禁“哼”了一声:“哎呦,可想死我啦。”
陈云丽反手又扇了杨庭松一个耳刮子:“账都清了,滚!”
这个耳刮子打得杨庭松眼冒金星,彻底绝望之下他沮丧着脸:“孩子呢?”
“孩子?什么孩子?”陈云丽一愣,瞬间臊得面红耳赤,一口唾液啐了过去:“你臭不要脸!”
“脸算个啥?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软的不行来硬的,说着话杨庭松就把裤子解开了,凶相毕露的他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上下其手准备强行交合,那急不撩的样子似是个饿鬼,哪还有平时的半分沉稳和深沉:“又不是没在这边搞过,当时你叫得多欢,就甭跟爸装了。”
陈云丽被这无耻之人气得身子直打颤,一阵手刨脚蹬,忽地抓住了杨廷松的阳根,登时一把掐住了。
“哎呦!”这一下反败为胜是杨廷松始料不及的,还没等他作出反应,陈云丽的身子已然前倾,把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犯病了?我给你治治!”
香味撩人,杨廷松却无福消受,他佝偻起身子不敢动弹,下体传来的疼导致他一脸痛苦,不得不央求起来:“云丽,啊,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姑奶奶没那份闲心!”
命根子被攥得死死的,又胀又痛,杨庭松冷汗都冒出来了,几经央求无果就变了脸:“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可喊啦!”
冷冷地看着杨庭松,看着他从那死鸭子嘴硬还在强撑着,陈云丽被气乐了:“你倒是喊呀!狗掀门帘子,我看你这嘴倒挺厉害!记住了,以后再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没你好果子吃!”手上使劲,狠狠扥了一下,换来的是杨庭松低声嚎叫:“哎呀,疼死我啦。”
“怎没疼死你!”从从容容地把健美裤提了起来,陈云丽又朝着杨庭松啐了一口:“下次胆敢再不老实,给你捏碎了。”像啥也没发生,施施然走出了厕所。
杨廷松夹着卡巴裆,一边抽搐,一遍咬牙切齿地回了句:“你要是敢给老大戴绿帽子,哎呀,把家搅和得乌烟瘴气,我,我绝饶不了你!”
陈云丽停住脚步,她拢了拢头发,回身笑道:“今晚上就给我哥戴绿帽子,而且不戴安全套,馋死你气死你!”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冲着厕所方向拢起手来,自言自语道:“我没上环也没结扎,今儿正好是危险期的尾巴,搞不好我会怀孕的。”咯咯咯地笑着,丢下杨庭松从那咬牙切齿不再理会,甩着袖子扬长而去。
除了下放年月那短暂的时光让人觉得失败,杨庭松一生可谓是未尝过败绩,当然,老师教学生也没什么败绩可尝。前几天他从这边盯着干活没机会得手,原指望今天这个日子能浑水摸鱼搞上一次,哪成想撞到了铁板。我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都干了四十多回,操个屁急。看着陈云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杨庭松心里骂着,眼里的欲火却不减。你等着,早早晚晚我要在老大面前驯服你,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欺负我。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系上裤子,脑筋飞转,盘算着以后怎样才能把吃惯了口的美肉再好好品尝一番……
杨书香从贾新民小铺买了包烟,和贾秋月闲聊几句就坐不住了,也不理她在身后喊着什么,出了门紧跑慢跑来到了东头,一脚窜进门里,厢房的屋子里显然冷清下来。没见到陈云丽,他有些恼火,正要出去寻找,就听到哒哒哒的清脆皮鞋音儿从外面传进来,他左顾右盼,立时随着堂屋出来的众人一起迎了出来。
“再待会儿。”迎头撞见众人要走,陈云丽拦劝道。
“都九点多了,也该回去了。”赵伯起应了一声。
陈云丽挡在柴灵秀的身前,问道:“你也走?”
柴灵秀挽住了李萍的胳膊,笑道:“不走你陪我?忙叨叨一天了,我可没你闲着。”这话她倒没瞎说,三月初开始,缝周六上午开始扫盲——给育龄妇女们讲解计生新知,还真就没闲住脚儿,再说还得抓“超生逃兵”,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是吗?”陈云丽抿嘴偷笑,却被柴灵秀瞪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刚才干啥来着?”杨书香从一旁斜睨着,这话也是他想问的,因为这时他看到爷爷从门外走了进来。
“听你大和你娘娘的话,买完了别在外面逗留。”妈那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杨书香一愣,有心想跟着她一起回家去睡,却又觉得回去之后指不定怎么着呢,再说心里嘀嘀咕咕又放不下这边的陈云丽,就扬起眉来看向杨伟。柴灵秀又叮嘱了一句:“早点睡。”杨书香哼哼唧唧回了句知道,就差起哄回去挤在一个屋子里搅和一场,可又一琢磨,终究是不忍心看她脸上的不快,只得打消了念头。
待众人散去,门便给关严实了,不去理会东侧厢房里面打牌的人,杨书香拉住了陈云丽的手就跑进了西厢房里。“刚才干啥来?”嘴里问,杨书香就把裤带解开了,搂住了陈云丽的腰,对着她的脸一通吮吸。
“解手去啦。”陈云丽娇喘吁吁,发出了类似于奔跑后的声音。
“那,那为什么我看见了……”
看着杨书香着急麻火的样儿,陈云丽知道这样的解释有些难以说服,就笑了起来:“真没,不信你摸。”
杨书香的手还真就探到了陈云丽的健美裤里,顺着小腹往下滑,一寸寸挪移着,由拢起的阴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我也不乐意看到他……”
“娘娘人都给你了,还担心啥呢?”陈云丽捧起这个平时看似吊儿郎当又嬉皮笑脸,实则内心执着的的人的脸,一边说,一边望向他那双炯炯闪亮的眼,忍不住对着它们亲了过去。
杨书香吸溜着气:“再心大我也受不了,都快神经了。”他也捧住了陈云丽的脸,嘴对嘴就碰撞起来。
娘俩这样相互亲着,各自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西首侧的西厢房到东厢房隔着条间道,透过玻璃都能看到对面屋子里打牌的人,喘息着、兴奋着,娘俩半脱开裤子就比划起来。
“还以为你把娘娘忘了。”被捅进身子,陈云丽“呼”了一声。
杨书香也“呼”了一声,他慢悠悠地晃动着屁股,抽拉起来:“哪能由着我来。”这边要么是归置房子,要么是俩哥哥回来,人来戚去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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